里砦镇:北续桃花醉春色 阎没故里寻乡愁

2019-04-01 09:19:10 来源:翼城县教育科技局美篇 作者:

北续桃花醉春色

 

“东风有信无人见,露微意、柳际花边”,春暖乍寒,隐匿的春意姗姗。“去北续看桃花吧”,这呼喊一下子将春色晕染,竟淡淡开遍了人间。这场盛宴,不是为了将谁记起,只为赶赴与桃花一场清澈的相会,在这浅色的光阴里留下属于自己的明媚。

 


 

北续桃花,牵动翼城人情致,名震乡梓。75岁的乡民张鸿儒,提起北续,提起北续的桃花,脸上的红晕像盛开的桃朵,洋溢着幸福,自豪、快乐与满足。

 

北续桃树1967从20几亩怯怯掩映,发展到如今1500亩与春色共醉,期间经历的风雨自是不言而喻,从张老先生那饱经风霜的脸上,我们便读出了艰辛、汗水与苦心。


北续村北靠石姑山,缓坡而居,南北通透,日照充足。这些地理环境为北续桃树提供了得天独厚的自然生长条件,白沙蜜、沙瓤红、岗山白,听听这些桃名,就足以让人垂涎欲滴了。北续桃以色泽鲜美,脆甜爽口,征服大众味蕾,在周边县市颇有口碑,这几年随着桃树种植面积不断扩大,相继远销湖北、广州等地。一个小小的桃枝承担着这一方水土的富饶与安康。

 

“鹿洞”二字,引发人无限遐想与猜测,尧王、鹿仙女、姑射仙洞,在这里重现,是巧合还是苍茫岁月的定格?竟也无从考究,所庆幸的是它将那份古老留存至今,让我们有机会与它有一场沉默千年的对话。晨昏流转,岁月更迭,一草一木迁徙漂泊,才有了时光埋藏许久无法探寻的秘密。而历史的延绵有时断流又被续写,“ 鹿洞,原指白鹿洞,是宋代朱熹讲学的地方”,一语解玄妙,破解了所有的纠结。


         一个故事延续到另一个故事里,只许檐角的风铃惊散天上的流云;一粒种子在土里发芽,年轮里就有了它的气息和生长,光年遥深风雨长歌,它用深茂如盖的苍郁荫泽后世延绵不绝。至于它收留了多少乡音无法抵达的老暮垂泪和穿透记忆的落叶伤怀,我们从它皴裂的枯皮、死而复生的根脉就可感知它千年的风霜。


      石姑山,一个故事的传说已经深植于心,灵性的敬仰与叩拜像一首传唱已久的歌谣在民间经久不衰,细细品味,这其中无不寄托百姓对家园的深厚情感,对风调雨顺五谷富丰深深的期许。站在石姑山上,一种护佑的情怀直抒胸臆,恍然明彻,石姑山被奉为神灵的真正意义。正是因为石姑山这道天然屏障的避挡,一切风恶雨雹的掠袭都被拒之山外,才使得山下那片沃土香海粉妆灵秀平静祥和,你能说它们之间没有深藏已久、风土相濡的因果故事吗?





  北续桃花经过早春凌寒,经过三月暖阳,再有那双有缘的眼睛将你一遍一遍的描摹,便开得凄厉如血,神韵如仙。你是我的风景,我便是你的知己。
 

阎没故里寻乡愁

 

 

  一个写进史书的名字,方方正正刻进了碑文,便有了底蕴和灵感,在他的乡邻、他的后代子孙中传颂,醇厚的释意植进了乡风民俗,阎村在熙来攘往中慢慢被读懂。




     这些熟悉的物件,把时光一下子缩短到寸步之遥,我们可以清楚地触摸到那个时代的贫穷与窘困。粗布的衣裳掉底儿的鞋,玉米面窝头麦尖秸;土院土墙土炕头,寻娃吃饭满街吼;一缸老咸菜就是一年的嚼头。同龄人站在这里谁没有这样的怀旧和感慨?但那些日子是简单快乐的,泥地里拔棵胡萝卜也嚼得嘎嘣脆,为一场跑片的电影熬上半夜,笑容里依然不带半点苦滋味。一家电视半条街的邻里看,一台缝纫机全村人用,一辆自行车少了铃铛、脚踏,依然当宝一样惜爱着。




 

原有的村容村貌一砖一石都镌刻着过往,一叶一尘都细数着年日。也许,我们的记忆从未曾走远,它将陌生与熟悉安静的搁置在角落,又在某一处重现。原来,那份亲切与适应便是长在我们心里一个没有放下的情结。

 

”春日荡秋千,晃来荡去戏飞燕,和风附耳悄呢喃,柔丝若云飘九天,恰似梦回俏少年”。短短几行就轻盈地将春日秋千驾驭,既如此,谁还愿记得平生萧索来路风雨,尽随那风起的纱巾飘进云里,不问几何不问世事,只留一个无我的自己。

 

秋千,一个从蛮荒走来的名字,用它的乡土气息叩醒千年文化,同一台未唱完的社戏,一首传唱的灯谜,一起写进深邃的记忆。


  

它将枝干匍匐于地,凡胎的我们不曾得知它的经历,那样子好似拖家带口,谁也舍不得谁。岁月踏尘而过,朽草枯木繁花滋长,竟挡不住它慢慢长进阎村人的眼眸,看它若长髯寿眉的老者,守着一头黄牛,半窗昏灯,还有那归巢的啾鸟、屋瓦、苔藓和悠悠升起的炊烟,一声唤儿,便融进了这浓浓的乡愁。